此刻李信恒一听,也劝傅北墨:“北墨公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一个两个的都说我,也就我脾气好,你们敢如此跟我哥说话么?”

    傅北墨哼声。

    见他撅了嘴,颜芙凝又笑。

    笑了片刻,问车外:“傅溪,你这名是谁起的?”

    某人身旁的人,到底有多少?

    上回见过两个面上有疤痕的,而今想来以傅溪为首的护院,亦是个个身手不凡。

    想来也是傅辞翊早就选好的人马。

    遂想旁敲侧击地问一问。

    傅溪道:“公子所起。”

    “江河湖海,溪,都是水。”颜芙凝喃喃道,“你们公子如此喜欢水,可有什么缘故?”

    傅溪心神一凛:“也不是,主要是公子随便想到的。”

    “也是,他起名都很随意。”颜芙凝随口又问,“那你原先叫什么名?”

    “不瞒少夫人,我失忆了,幼年时的事情是一件都不记得了。”

    “哦,失忆了。那你可还记得,如何到公子身旁的?”

    “这个自然记得,傅府选护院,属下就来应聘了。”

    听他不愿说实话,颜芙凝索性不问了。

    约莫是某人事先打过招呼,但凡是他的人,有些事情都不被允许与她提起。

    罢了,某人不想她知道,她就当什么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