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籍贯家境,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殿下,事情很不妥。属下怕事情被京兆府深究下去,殿下是福丰酒楼老板的真相就要被公之于众。”

    一旦公之于众,太子殿下很多通过酒楼敛财笼络朝臣之事,也将被人知晓。

    与储君之位十分不利。

    太子攥拳击打在墙壁上,怒喝:“岂有此理!”

    “殿下,如今该怎么办?”

    “既然对方知道了杨太医,那就把他推出去,还有酒楼登记在谁人名下,那就谁人承担责任。一切与孤无关,切记!”

    “属下明白!”那人抱拳,“属下这就去处理。”

    ——

    另一边,傅江也回到了东三街。

    “少夫人,京兆府已经派出两拨人,一拨去京外捉拿酒楼名义上的老板,另一拨已经去福丰酒楼张贴停业告示。”

    “告示一经张贴,便有百姓来问原故。属下趁机散布福丰酒楼建造初期害死人的消息,如此一来,此刻上京兆府告发的百姓多了不少。”

    听到傅江禀告,颜芙凝颔了颔首,问他:“告发的百姓,多为什么事?”

    “皆是被低价购去他们的铺子与住房,用武力手段逼迫他们签下协议。偶也有几个是家人被害致死,不得已搬了家,将地让给了酒楼。”

    “如此一来,太子的罪责更大了。”

    傅江又道:“确实如此,如今的情况,福丰酒楼的掌柜无法应对,百姓们义愤填膺,舆论已呈一边倒之势。”

    “杨家人如何?”颜芙凝又问。

    “颜三公子派人明里暗里地护着,很安全。”

    “好,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