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又罚三杯。

    傅辞翊淡淡饮了一杯。

    见他喝了,陆父高兴道:“傅大人有度量,陆某惭愧!”

    陆母解释:“问风这孩子考试不过关,是他自己的不是。说起来确实惭愧,我们还以为是傅大人从中……”

    陆父扫她一眼,也解释:“实则我们还去拜访过问风的堂伯父。”

    傅辞翊出声:“陆阳平?”

    陆父忙不迭地点头:“对,就是他。”

    傅辞翊颔了颔首,不再言语。

    他不说话,陆家人便不敢说话了。

    直到午膳差不多用罢,傅辞翊这才淡声道:“陆问风被贬至凌县,正是陆阳平为之。”

    陆问风拍了桌子:“我就说他见不得我好。”

    陆父陆母更是懊悔不已,争相解释他们在京城所为是为了陆问风好,更是怒骂陆阳平不是个东西。

    傅辞翊听不下去,提了告辞,带颜芙凝等人离开酒楼。

    陆问风追出去:“辞翊,我定会治理好凌县。”

    傅辞翊道:“我祖父的遗嘱,你抄写一份,上头的产业记得清楚,以便县衙做事。”

    “应该的,应该的。”陆问风迭声道。

    一行人返回县衙。

    待陆问风抄写完毕,从袖兜内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颜芙凝。

    “芙凝,回凌县时,我囊中羞涩,多谢你慷慨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