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吃了一惊:“怎会发生这等事?”

    颜博简也问:“莫非是围场出了什么意外?”

    “确实是在围场出的意外。”颜星河道。

    “昨日我们商议早些将围场巡查完毕,便带人分头而行。待傍晚回到营地时,我就见他头上肿了一块,当时我问他要不要紧,他还说无碍。”

    “今早天蒙蒙亮,我们便起程回京,当时看他的伤愈发肿了。”

    “方才我将他送回傅家,已有鹅蛋那般肿。我还说帮他宣太医,他说不必。”

    颜星河眉梢微动:“妹妹,我觉着你还是去看一趟罢。”

    “我去一趟。”颜芙凝颔首。

    傅辞翊不信太医,自然不会让太医诊治,她得去傅家。

    遂连忙唤彩玉去取药箱。

    颜家人进了花厅。

    洪清漪缓缓落座道:“伤在脑袋的事,可大可小,还是谨慎些为好。”

    “可不是嘛,那傅北墨就是幼时被敲了脑袋,才痴傻的。”颜博简也道。

    颜芙凝皱了皱眉:“二哥,傅辞翊可有说起是如何受伤的?”

    颜星河重新执起茶盏,抿了口:“没说,许是有什么隐情。”

    不多时,彩玉拎着药箱过来。

    颜芙凝便带上李信恒与刘成文,四人出发去了傅家。

    他们到傅家时,已近中午。

    见颜芙凝过来,傅北墨着急将她带往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