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殷放伸手将汗在衣服里抖了抖，说：“是你的突然出现扰乱我心神。承认吗？”
承认什么？承认他们那段混淆的过去吗？
抽离的酸涩争先恐后钻出来，拧成一股线，直涌唐徽脑门。
有点恍惚，她下意识攥紧裤子，掌心都沁出了薄汗。
唐徽抿着唇，问：“很疼吗？”
“还行。”
“哦。”
话题不尴不尬地卡在这儿。
浮光掠影，在两人脸上交错煽动。
唐徽往后躲了一下，无法看清褚殷放现在表情是个什么样，只听他不凉不酸地说：“唐老师跟朋友来的，我出意外，让你看笑话了。”
其他人神色各异。
其中当属宋里里心里不上不下的，充满敌意地盯着唐徽。
在情绪波动下，唐徽说出这句话：“今天我来，你会不会不开心？”
她实话实说。
适逢裁判吹了口哨。
褚殷放没再说话，她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没想到临开打他说：“没有不开心。’”
唐徽连忙跟黎又蓝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脸蛋却肉眼可见地变红。
褚殷放眉眼起兴，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事儿。
见证这场奇怪的氛围，黎又蓝整个人陷入了怪圈，对唐徽说：“姐，你还是离那小子远点，虽然他是余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