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尹枫低垂着眼，喃喃开口，语气里满是疲惫。
贾茗心疼的拍拍他的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排练怎么样？”尹枫看着台上问道。
那双眼里没了往日的冰冷，全被疲倦覆盖着，显得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不太好，张婉不是太能记住所有的台词，也不是太能很好的表达该有的情绪。”贾茗知道瞒不过，也不打算瞒着，“估计一直都是替补或女配，第一次挑大梁，有些力不从心。”
“还有转机吗？”尹枫看着台上的演出，确实比不上段雅惠在场的时候那么流畅和自然。
“不好说，张婉的情绪越来越不好了，演出的情况，甚至还不如前几天刚换人的时候。”贾茗如实回答，心里也是很苦闷。
尹枫低垂下眸，认真思考。
当上社长后的第一场演出，他不允许就这么马马虎虎的对付过去。
他要求一切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
他天生偏执，认定要做的事，不允许有任何差错。
“其实，枫哥，我觉得，雅惠应该没有生病，可能是前几天你把话说重了，要不，咱们还把她叫回来？她应该一直等着你开口呢。”贾茗有些为难的说道。
事实上，他已经找过段雅惠了。
可人家压根不愿搭理他。
尹枫冷冷看了看贾茗，沉默着没有回答。
贾茗知道，这种事尹枫做不来，也不可能去做。
他有些后悔自己说出口了。
尹枫正想说，段雅惠完全是咎由自取，却突然瞄到了坐在一旁，正瞅着两人看戏的郗颖。
郗颖看到尹枫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们了，立刻扭过头去，认真看着台上的排练演出，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