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往,我打完整轮系列赛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这一场光前两轮擂台赛就超过了二十五分钟,操作量已经和平常的整轮系列赛无二。

    然后是第三轮杨震出场,从那时候起,我手腕的承受能力达到了第一个极限,开始频频地出现失误,苦苦支撑才和他打了一个五五开,也许正是从那一场开始,狂狼坚定了我右手肯定存在着问题。3305qxs02.0402m

    接下来中间两轮的持续时间很短,短暂休息就到了最后的团战。

    狂狼继续让克制轻剑士的杨震来压制我,扩大右手伤病的影响,用不间断的进攻消耗来让我无法发力。

    每一次重剑的杀招都是由右侧发起,防守的消耗远比进攻来得更大,杨震也看出我在刻意保护右手侧,因此进攻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手里,照这样下去,我最后会在团战中彻底沦为一个无用的边缘角色。

    然而绝境之下,我选择了不顾一切地奋力一搏。

    之前我一直没有再使用蜻蜓点水,狂狼以为我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是我强行忍住了手腕的疼痛,打出爆发接连收割了狂狼的残阵,使最后的对局变成了我和孙彦赫的1v1。

    孙彦赫……

    很难想象那个笑嘻嘻和我打招呼的和善青年会用出这样的手段,但如果狂狼中有人能观察出这一点,那只有他……

    旁人所没有的,观察战场细节的能力,尽管我在极力隐藏,但确实未必能瞒过他。

    而且决定整轮系列赛胜负的生死时刻,他打出的每一次攻击都是对准着我的右手腕,他识破了我的痛点,并且将其作为取胜的最大倚仗。

    只不过他低估了我,我还能用轻舞成双打出一轮蜻蜓点水,并作出了极限的完美格挡。

    以右手腕为代价……

    唯一想不通的一点,为什么狂狼会未卜先知般地在擂台排出双坦克阵容?

    “你们是故意的,太卑鄙了!”方既白的一声怒喝将我从比赛的回想中拉回了现实。

    “唉,别这么说,攻敌弱处,很常见啊,我也想不到有这等后果啊”,杨震不在意地挑了挑一侧嘴角,“再说了,不也是你们赢了吗?哦对了,我想功臣可能会愿意见一见我们狂狼的军师,听说你们还是旧识,叙旧了没有?”

    “操。”皇甫辉罕见地骂了一个脏字。

    “先别冲动”,我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平复下险些无法抑制的情绪,低声说道,“有摄像头,这时候动手比赛资格就没了。”

    “我知道”,皇甫辉绷紧拳头,闷声说道,“我就是看不惯有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