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丽丽两手捧在胸前，闻着香甜的奶油气，眼睛放光地看着桌上的两只蛋糕，“这样就可以了吗？”
陈凡笑道，“上次我登记户口的时候，看到你生日是腊月17，就想给你过个生日，不过当时也没什么东西，本来想给你做两个菜，意思一下就算了。
深吸了两口气，姜丽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陈凡，轻声说道，“谢谢。我、我刚才太激动了，因为很久没人给我过过生日了。”
将碗端起来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那酸爽，真是非同凡响！
也就是卢家湾的自酿醋都是黑红色，要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直接用自酿醋就行。
好一通忙活之后，一方、一圆两只最普通的奶油蛋糕就呈现在面前。
姜丽丽顿时呆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陈凡又将蛋糕端到她面前，“那，许个愿、吹蜡烛？”
这次形态倒是很完整，只不过……焦黑的颜色似乎对不上号？
陈凡嘿嘿一笑，“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嘛。只要不是嫌弃就好。”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长长的竹签，用火柴点燃后，插在那块大大的圆盘蛋糕中间，然后端起大菜盘，送到姜丽丽面前。
牛奶加油加糖加橘子汁，用搪瓷缸装着，放在瓮坛的热水里搅拌。
陈凡在桌子前忙碌，姜丽丽在一旁观察，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醒悟过来，“伱在做蛋糕？”
将菜刀放到一旁，陈凡拿起一块竹片，便往两只蛋糕上面抹奶油。
就在这时，姜丽丽又快速跑了回来，她脸上已经被擦干净，只有眼眶还有些红丝。
陈凡没办法，只能把蛋糕放回桌子上，掏出一块当手绢的土棉布递给她。
陈凡干咳一声，“那什么，虽然晚了两天，蛋糕也有点丑，还买不到生日蜡烛，只能用竹签凑数，不过好歹也是个生日蛋糕，你就勉为其难笑一笑，吹一下蜡烛。不然你哭成这样子，我会觉得你很嫌弃的，这样我很没面子。”
陈凡却摆摆手，“没，还差了一点点。”
姜丽丽咬咬嘴唇，用力摇头，“不会，怎么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