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渊看着秦怀瑾嚣张的背影，一口气憋在胸腔久久难以排遣。
张鹤轩从竞标会开始就惴惴不安，他总觉得那份方案似乎是别人的，他们只不过在别人的基础上加以优化罢了，说到底，这是剽窃行为。
经过秦怀瑾这么一说，他才知道林睿渊给他的设计初稿竟然是济天集团的。
“林总，要是秦怀瑾真要追究我们的责任怎么办？”
林睿渊拍了拍张鹤轩的肩膀，“你放心，责任不在我们身上，有人送上门的方案，我们怎么知道是他们的？我们这叫不知者无罪！”
“有人送上门的方案？谁啊？”张鹤轩很是好奇。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他们济天出了内鬼。”
出了内鬼？
张鹤轩心里很是担忧，这个内鬼不会是——苏晓吧？
听闻秦怀瑾已经有了女朋友，而苏晓之前一直喜欢的是秦怀瑾。
莫非她因爱生恨，出卖秦怀瑾？
她可不能干这样的蠢事，这搞不好要抓去坐牢的！
“林总，这个内鬼不会是个女的吧？”张鹤轩壮着胆子问道。
林睿渊脚步一顿，微微点了点头，“性别你猜对了，其他的就不要瞎猜了。”
“那个内鬼，平时跟秦怀瑾走得近吗？”张鹤轩继续追问道。
“别瞎问。我不会告诉你的。”林睿渊不可能出卖盟友。
*
济天集团竞标成功的消息传回公司总部，公司员工每一个都喜笑颜开。
真好，这意味着又有加薪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