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夙,果然没有画大饼,没有对各部首领画大饼。
他说,会妖术,会破一城。
南野,险些被破。
他说,会一日内,破越州。
越州城墙上的将领们,所有军伍们,心,沉到了谷底。
“草泥马是战象!”
齐烨紧紧攥着拳头,这一刻,悔的要死,悔的无以复加,自己,怎么就忘了呢,怎么就忘了山林之中的野兽呢,怎么就忘了那些野人一样的各部族人最是擅长驯化野兽!
“应战!”
第二个开口的是白修竹。
从军数十载,白修竹第一次失色了,面色苍白的可怕,罕见露出了惊慌之色。
大地,微微震颤着,震颤到了城关,那些硕大的巨响踩踏的不是地面,而是踩在了每名军伍的的心上,将每名军伍的斗志踩的四分五裂,踩的荡然无存。
就连龚信都面露了异色,想要拿出画板。
他曾出过关,他比在场任何人都更加了解“野兽”。
昨夜,他甚至联想到了一些事,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
越州这边烧毁军器,需要大量的火油。
五里地,一个既安全又不安全的距离。
这个距离,可以让白修竹下令边军出关摧毁军器。
可这个距离,又无法带给出关摧毁军器军伍充裕的时间。
那些被加固的军器,除了用火油外,短时间之内根本没办法毁掉,被骑卒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