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一张皮，这是什么手段？”
“换皮？所以我们一开始都没发现他？这张皮不会真是哪个羲族圣者的吧？”
司寇彘自语道。
其他圣者皆没有言语，这件事超乎了他们的认知，再如何猜测也没用。
“你们逃不了多久？”
方尘心中琢磨着这句话，结合先前看到的一幕，目光落在楚一念和萧清瑶身上。
这件事，很可能与萧清瑶他们不能说出的真相有关。
“那个羲族圣者，是圣王殿的？”
“他们已经来到五天了？”
“来了多久了？”
想到这，方尘神色凝重道：
“二位，刚刚那位已经死了？”
楚一念摇摇头：“没死，那家伙只是套着一张皮就来了，死的不过是一条虚命而已。”
“没死？”
方尘沉吟了稍许，又道：
“这件事和你们不能言语的那件事有关？”
萧清瑶跟楚一念对视了一眼，很默契的点点头。
“你也不必再问了，根据我现在看到的情况来分析，事情还不是太严重。”
“可能有几条杂鱼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