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道:
“这是不是有点困难,丰区那边……”
“放心吧,我们总队直接越过当地办案,不会有阻力,案件整个过程都是秘密行动。”
“若是走漏了风声,那肯定是出了内鬼,参与案子的人没几个,好查。”
我听完也明白,张梦龙最后这句话,也是在点我,毕竟我们能轻易在崔治光那把人弄出来,也有跟崔治光牵扯的嫌疑。
“行了哥们,反正人也交接给你了,我回去了。”
我说完,跟他招呼两句,便出了医院,坐上武子旭的车回家。
时间到了深夜,我猛然从床上坐起,做了个噩梦,梦到小饼死在了国外。
我走出卧室,看着墙上的钟表,又是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我小心的走到门口衣架前,伸手从制服外套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秦巴乔去医院帮我开的安眠药。
我打开后,掰了半片,接水服下,但心里总是够不到底。
坐在沙发,我等着药效发作,在此刻黑暗又寂静的环境中,焦虑又煎熬的各种想法,再次胡乱的充斥着大脑。
悲伤,空虚,绝望,好似被一片阴霾笼罩。
我闭上双眼,两手揉着太阳穴,双眼再次不争气的流泪,那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不断地疯狂的折磨着我。
我不受控制的,脑海里想起一个个先走的兄弟,脑中不断的自我否定,认为自己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失败者,所有人的离开,都是自己的责任。
另一边,肯尼,时值傍晚,塔库营地帐篷内。
一张长桌在屋内正中间,主位上坐着一个方脸寸头男子,鼻子上有个伤疤,身材壮硕,眼中也不缺少狠色。
男子名叫塔库,马来籍贯,也是马来和肯尼的混血,曾是雇佣兵,现为猎豹武装的将领之一。
而他下方,则是坐着四人,其中包括王鑫和野田筱村,以及另外两个小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