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身形跃起,利落换妥劲装,覆紧银灰面具。
经过地上那坨睡得歪七扭八的东西时,撇了下唇。
一手托住后颈,一手勾起腿弯,把人挖出,轻松置于床榻。
夜间寒凉,她很自然的蜷缩着,往他躺过的温热处蠕动。
嫌弃的皱了皱眉,拉高锦被裹好。
跨出房门,随侍倚着廊柱,静候多时。
“你不用去。”他低声交代,“守在此处。”
顿了顿,补上一句:“不准进屋。”
目送着最崇拜的主子飘然远离,穆山满脸茫然。
说好,有干架机会的呢?
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道路空荡荡的,唯有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梆子响。
他借助树木及房脊,穿梭于夜风中。
一盏茶的光景,来到某屋顶。
揭掉数片青瓦,纵身一跳,稳稳落地。
掀开布帘,里面堆着大大小小的木箱,粗略看去,无任何异常。
他从标记地开始,沿着墙壁逐寸摸索,很快触到微凸。
伴随着细微响动,西角的空地裂开,赫然是间密室。
闪身而入,闭合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