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标记后的Omega确实会有几天不受控制的依赖alpha,不知是不是被标记的后遗症,闻卿第二天醒来就恹恹的,即便再不承认,视线也总是忍不住的往秦鹜身上瞟。
秦鹜意识到这一点后,尾巴都要激动的翘到天上,和小陀螺一样在屋子里不停的围着他转,隔几分钟就要蹭过来摸摸他后颈上的几个渗血的牙印,青紫斑驳看着特别可怖。
闻卿提不起精神,眼皮子一掀,这人立马红了眼圈“嘤嘤”,只能说闻卿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秦鹜装起可怜来比他还要演技高超,炉火纯青。
闻卿能怎么办?
只能继续惯着,任由他凑上来叼着嘴巴亲亲,周到的堪比在伺候自己坐月子。
中午还兴致勃勃非要亲自给他做饭,闻卿尝了一口,忍了忍咽了下去,艰难的把手搭在秦鹜手背上,表情异常认真:“乖宝,我们的感情真的不需要用生死来考验。”
秦鹜先是疑惑,然后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把一桌子的饭菜都撤了下去,趴在他床前有些蔫巴。
闻卿揉揉他的狼头,无比亲切的说:“我真的只是这几天睡少了,没有得绝症,也不是被你搞了,不用这么积极的在我面前卖蠢。”
秦鹜耳朵尖有点红,埋在手臂里低声嘟囔:“咬你的腺体也是搞,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我就是把你搞了。”
闻卿:“嗯?”
秦鹜捂住嘴:“没什么。”
闻卿凑到他耳朵边,声音沙哑懒懒出声:“爽吗?”
秦鹜耳朵腾的竖起来,点头。
“很好。”闻卿听不出情绪,嗤笑一声,“会让你还回来的。”
秦鹜“伪攻”热情持续了一整天,第二天依旧如此,就算闻卿有再深厚的男友滤镜也承受不住,本打算装睡算了,没想到一闭眼就睡了整整一天。
等再次醒来时,偏头看到秦鹜正盘腿坐在黑色羊毛地毯上,头发乱糟糟的,脸枕着胳膊睡的正沉,发带上的嫣红浆果在他脸颊上压了个浅色的红印子,整个人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融融暖意。
闻卿看他睡的正熟,一时生起报复心捏住了他的鼻子,秦鹜觉得难受蹭了两下也没睁开眼,反倒是微微张嘴开始换了嘴巴呼吸,隐隐还能看到浅红的舌尖,简直就是在勾引人进去。
闻卿把手指伸进去拨弄了几下他的舌头,秦鹜半梦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撒娇的搂住他的胳膊蹭了蹭,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声:“闻卿,你醒啦……”
秦鹜的头发比初见又长了一截,闻卿挑起一缕绕在指头上玩,坏心眼的拽了两下,秦鹜蹙眉开始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