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包梵声会不会也被下了药啊！”钱几重问道。
“不可能。她说她失眠了，才会在一点二十听到脚步声。但她之后没出过房门啊，也没提到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啊！难道你们怀疑那脚步声其实是包梵声吃了药产生的幻觉吗？”
“幻觉就好了，她现在可是在说谎。”尤可追说道，“马佳会虽然没有明说。我看得出来，梅之弦的案子，包梵声是他的头号嫌疑人！”
“那也要有证据。先别想这么多了。小韩也说了，当时包梵声刚醒，迷迷糊糊的，也许她现在能给我们一个解释了。”陈新知说道。
“没错。”韩嘉禾点点头，“我也一直在想，如果包梵声没有说谎呢？如果她真的听见了脚步声呢？”
“什么意思？”钱几重问道。
“我是说，我们一直在包梵声、朱霜艳和祁福生之间犹豫，如果凤崖岛上还有其他人呢？”
“还能有谁？所有和案件相关的人员可都在凤岩了。”
韩嘉禾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也希望这是自己想多了。
“对了，赵坚韧现在怎么样？”尤可追问道。
“还能怎么样？做了笔录，一直被控制着。”钱几重说道。
“小韩，你要不去问问薛春春，再去见见这个赵坚韧。”
“你认为他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在吴迢的案子发生以后，除了有一段时间被我们当做嫌疑人，后来就一直没什么动静。他既然都来自首了，想必还是愿意配合的。你们再去问问，看看他对吴迢的死和梅之弦的死有什么看法。还有，朱霜艳、甘远扬夫妇俩，也要问问他有什么看法。”
韩嘉禾想了想，“行！我去办。”
“那我呢？那我呢？”钱几重焦急地问道。
“干活还挺积极的啊！”韩嘉禾笑着说道，“回去要给你颁一个勤奋奖！”
“老钱，帮我盯住一个人。”
“这我擅长，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