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点点头，“他脑子可能有问题。”
沈芷一听小眉毛又皱成一团，“那岂不是他不用负刑事责任？”
“先查查再说。”
两人心照不宣地往外走。
两人到清河镇派出所说明来意，他们十分钟时间。
李二虎哈欠连天地坐在铁窗里面，颇有些不耐，“我都交代了，是我做的，你们还想怎么样？”
沈芷和陆霄对视一眼，没想到李二虎是这种态度。
“故意杀人会坐牢的，你不怕？”沈芷坏笑着威胁。
李二虎傻笑一下，眼神却不动，“要你管！”
真是油盐不进。
“能说说你这几天的行踪吗？”如果背后有人指使，总要跟人见面，沈芷准备从这方面入手。可惜这个年代没有监控，只能找人证物证。
李二虎又嘿嘿笑了两声，眼神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一个方向，“你们又不是公安，我为啥要告诉你们！”说完开始挖鼻孔，挖完还用手指弹了一下，恶心死人。
陆霄快速把沈芷带到一边起身往外走。
沈芷不甘心，“就这么走吗？”
“从他身上问不出来，我们去查口供。”
起初他们是拒绝的。
陆霄从兜里掏出两盒大生产递过去之后，李二虎的口供递了过来。
沈芷竖起大拇指，“哥哥你真棒！”
大佬真够贼的，啥时候悄默默的准备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