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碍不着甜丫头,也能叫昌哥儿死了心。
又闲聊了几句,祝大夫人就将赵芯儿打发走了。
此时,屋内只剩下祝大夫人母女两个。
祝芷甜抱住大夫人的胳膊,“母亲,你真要给赵芯儿那个小狐媚子相看?”
大夫人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自然,她若嫁出去了,你还不放心?”
祝芷甜撇了撇嘴,“也太便宜她了。”想到钰文哥哥对她的维护,祝芷甜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她卖到勾栏瓦舍才解气。
“以她的身份,便是嫁,也好不到哪里去,放心,她再怎么样,婚事也拿捏在娘的手上。日后,也只有被你踩在你脚下的份儿,如此,我的甜丫头可解气了?”
她的甜丫头,应当是最尊贵的。
赵芯儿那上不得台面的,无论何时,都只能匍匐在她的脚下。
祝芷甜这才露出些笑容来。
赵芯儿离开大夫人处,身后的衣衫已经半湿。
要说赵芯儿两辈子加起来最怕的人,便是笑里藏刀的祝大夫人无疑了。
每每看到她,便想到那杯让她疼入骨髓的毒酒。
今日离开,她倒是松了一口气。
祝大夫人虽心狠,但却是个极看重面子的人,既这般说了,便会帮她相看婚事。
心头压着的石头,也微微松懈下来。
她并不怕祝大夫人给她找个差劲的。
丑点没关系,太好看的男人靠不住,如表少爷一般,只会给她惹麻烦。
她就喜欢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