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朝着洞外的亮光一步一步的走去。
刚走到一半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大手一挥一道闪着金光的屏障就横在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我去找些吃食,虽然我不用吃东西,但是你也要填饱肚子吧。”
池鱼蹲在地上打了哈欠,看来这猫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威胁。
她微微安心的走到了草席边,仰面躺了上去。虽说这草席的茅草也不是十分的柔软,扎在人身上痒痒的,但总比睡在地上强。
她躺了不过半刻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池鱼在这边埋头大睡,客栈中玄同和华阳却把村子翻了个底朝天。
“师兄,没有找到。”华阳从一间矮小的房间中出来焦急道。
玄同的额头上也满是汗滴,他随手从袖子中拿出来一只折好的纸鹤朝空中一抛。“去找池鱼。”
那纸鹤在空中盘桓了一会又直直的掉了下来。
玄同暗叹了一声不好,将沾上了些许泥土的纸鹤又收回了袖子里。“见深呢?怎么不见他?”
华阳长叹了一口气,“他在审那个客栈的店主呢。但是我看那店主说起话来遮遮掩掩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人。”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既羲赶着一群老人鱼贯似的朝这边走来。
“我们要找一个姑娘,就是昨天同我们一起进村子的姑娘。大约十五六岁,身着白色道服。你们可有人看见?”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的朝前走,看似漫不经心但紧皱的眉头和眼中的戾气无不在诉说他此时的焦虑。
“见深,你这是做什么?”玄同见他如此声势浩大,忍不住上前道。
那些老人两三个凑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畏惧他。
既羲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村子不一般你没有感觉到吗?恐怕这群人就像我那群叔叔伯伯一样趁你们不注意把池鱼祭河了也不一定,只有让他们害怕才会说真话。”
玄同在稽灵山这么久学的都是仁心仁怀,从来没见过这么雷厉风行的手段。
既羲见他半晌不说话,自顾自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我们想知道这村子里发生过什么,还有你们其中可有谁知道那姑娘的行踪。不然我这手里的刀可不知道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