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眉眼变得柔软起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含冬的厨艺比不上宫里的御厨,但也色香味俱全。萧让用饭的速度不慢,吃相却不难看,很快就将桌案上的碗盘扫了个干净。
含冬:
看来她嘀咕了他的食量,准备的吃食好像不太够。
她暗暗地记下,打算下回再多添两道菜。
萧让三两下解决了饭菜,端起茶水漱了漱口。含冬忙递了帕子递过去,示意他擦嘴。萧让愣了一下,却没有接。
含冬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莫非,是嫌弃她的帕子不干净?
正要缩回手时,萧让却抢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手里的帕子胡乱的在嘴上抹了两把。
含冬:
待反应过来,萧让已经松开了她的手。
含冬脸颊一阵发烫,闹了个大红脸,慌忙的转身就跑开了,连碗盘都忘了收拾。
萧让看着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逃离的背影,心情颇好的扯了扯嘴角。
碰巧路过的十三:
呸呸呸,他这是什么运气!
他恨不得挖了自己的双眼!
怎么走到哪儿都看到这种郎情妾意的场景,戳心窝子啊!
安容是个守信用的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既然收了秦公公的银子,就得信守承诺。于是,天刚暗下来,他就悄悄地溜出了回春堂,一个飞纵就不见了人影。
他熟门熟路的顺着暗道就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