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昭景小腿的伤恢复得不错,留了新疤,不必再用拐棍行走,只是还残留着些许瘴毒,不过他暗暗在准备着带青葙离开,回到苍梧城。
腿伤好后,李昭景总算可以好好清理身子,便在女娲庙的清河边沐浴,衣裳放在河畔。
这半年来,他与青葙变得亲近了不少,她总是喜欢牵李昭景的手,还对他动手动脚的,而且还浑然不知有什么不对。
就只有李昭景感到脸烫,青葙与普通女子不同,她似乎不懂人情世故,男女之别,靠近一个人是她表达亲近的方式。
这让李昭景怪头疼的,自小在读四书五经,礼法礼节,在京城六岁以上的孩童便不可亲近,他从小到大就抱过妹妹李锦宓,如今多了一个青葙。
少年气盛,血气方刚,昨夜梦到的让李昭景脏了裤.裆,他是越想脸就越烫,之前还被她亲了。
李昭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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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对别的男
子也是这么亲近,他靠着河岸的水里,手在轻轻晃动。
忽然身侧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李昭景撇眸看去,只见青葙蹲在不远处的芦苇处里,身子娇小的一团,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李昭景身躯一僵,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连忙捂着下面,靠在河水里,“你...!你你何时来的,在这里干什么!”
近来苗营紧张,按理说青葙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也不会轻易来找他。
青葙的目光停在他捂着的地方,道:“我等了你很久,见你迟迟不来,便过河边来找你啊。”
一时间气氛尴尬,青葙向李昭景靠近,他道:“你回去!女儿家家的,怎么不知羞呢。”
“阿景。”青葙看着他,李昭景常在军中习武,身躯壮实,即使这几个月来身中瘴气有些消瘦,但比起普通男子来,要结实有力得多。
青葙蹲在李昭景身侧的岸边,她不是不害羞啊,看着他的身体,她也脸红啊,但是不解为什么他那个东西为何可以立起来。
她试探着问道:“...你...刚刚手上上下下是做什么,它怎么起来了。”
“我……”李昭景哑着口,看着青葙粉嫩嫩的脸,她嘴唇肉肉的,刚刚他还在想着她,便转首亲一口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