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书有些无奈的看了自家兄长一眼,杜寻茗笑着打圆场:“懿书,好久没有给过过生日了,今年生日有什么愿望?”
傅懿书垂头喝了口酒,才道:“生日愿望许了也不会灵验。
若不然,为什么他每年生日都诚心希望景清嘉的病好起来,还是没有用呢。
傅老太太道:“懿书,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放下吧,啊,齐萱那事儿也不能怪清嘉,们两有事好好说,毕竟她从小就是跟着齐萱叫哥哥的……”
提起齐萱这个名字,桌子上的众人脸色都有些微妙。
谁不知道,要是齐萱没死,早就嫁给傅懿书了,没准连孩子都有了。
只有傅沉寒还是面色平常的夹菜——夹姜咻的碗里了,堆成了一座颤颤巍巍的小山。
姜咻赶紧偷偷拉了一下傅沉寒的衣袖,小声说:“我吃不完啦!”
傅沉寒偏头:“这才多少,好好吃饭,不然一辈子都是一米五九点九。”
姜咻:“……”这是何等恶毒的诅咒。
安静了好一会儿,傅懿书才道:“奶奶,我不想提她。”
“好好好。”傅老太太对这个小孙子倒是要宠溺的多,果真就不再提了,道:“吃饭。”
姜咻吃了个肚皮溜圆儿,白嫩嫩的肚皮都鼓了起来,她揉了揉,觉得实在是撑得慌,就跟傅沉寒说去散个步。
傅沉寒道:“让江敛陪。”
姜咻点点头:“好的哦。”
但是姜咻找到江敛的时候,这孩子正在跟一群人拼酒划拳,一堆小姑娘凑在他身边,姜咻顿时放弃了让他一起去的想法,自己一个人在附近的花园里转了转。
因为今天有客人来,是以佣人将花园重新修剪了一遍,点上了灯,在夜晚来看,另有一番景致。
姜咻摸着自己的肚皮,漫无目的的走了几圈儿,绕过一株白茶树时,忽然被一只手拉住了。
那应当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手,掌心有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