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嘉只是摇了摇头,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景清宜送姜咻等人离开,别别扭扭的跟傅懿书道谢:“这次多谢了。”

    “不必。”傅懿书嗓音沉冷,“举手之劳。”

    景清宜说:“不会真的信了我姐的话了吧?她那话就是说给听的,要是信了就真的是个蠢货了,她绝对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她没说谎。”冷不防姜咻道:“我观察了她的微表情,她没有说谎。”

    景清宜急了:“怎么也这样啊!也怀疑是我姐故意见死不救的吗!”

    姜咻耸耸肩说:“我没这么说啊,我只是告诉姐当时没说谎而已。”她挼了一把景清宜的头发,说:“哎呀,他们的事情,操心做什么?”

    景清宜说:“可是……”

    “没有可是。”姜咻推着景清宜转了个身,说:“赶紧回去好好照顾姐吧,她这时候需要人陪着呢。”

    “……好吧。”

    景清宜走了,傅懿书才说:“今天多谢。”

    “谢我做什么。”姜咻似笑非笑的,靠在傅沉寒旁边挽着他的胳膊,嗓音缓缓:“是景清嘉什么人啊就谢我。”

    “……”傅懿书闷声说:“总之,多谢。”

    姜咻笑出声来,她看着傅懿书,懒懒问:“既然那么在乎,为什么一直不去见她?”

    “……是她不愿意见我。”傅懿书苦涩道:“我和她之间,有些解不开的死结。”

    姜咻说:“要真是解不开的死结,们也就不会纠缠这么多年了。”

    傅懿书一愣,姜咻已经打了个哈欠,挂在傅沉寒的身上,小声说:“背我。”

    傅沉寒就弯下腰背她,半点不在意形象,傅懿书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良久,点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