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上辈子,好似八月份月末,顾瑾也曾穿这么正式这么隆重出来过。

    只是那时候的他,从来不和她说他要去哪里,有什么事。

    她只记得那天回来之后,心情特别不好,沉郁又暴戾。

    她心惊胆战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就将她毫不客气的压.在床上,鲁莽、强势发泄了一通,她没有反抗,因为反抗也没用。

    那时候的她柔弱,一直被保护着,从未想过让自己体力变强。

    心情不好,找发泄出口这种事,一旦上瘾,就会成为习惯。

    以致于这次以后的后来,他每次心情不好,她都会变成他的发泄工具。

    完事后,他从不拥抱她,将她扔在床上。

    那时候的她其实很想和他说,能不能抱抱我,起码能在这事之后,感受一丢丢温度,而不是一个用完就被弃如敝履的女支女。

    对,很长时间,她就觉得自己是这个身份。

    不敢和恩客提任何需求,害怕他斥责她太贪心。

    想起前世总总,秦瑜骤变得很压抑。

    上辈子的自己,那颗卑微的心到底有卑贱?

    哪怕明知道他行为如此暴力,很多晚上,他只要未归来,她就等他。

    甚至怀念和他接触时候,那片刻属于他的温度和他的力量。

    她听从所有人的劝告,身边的人都告诉她,只要她怀上孩子,他就会在灵溪公社落地生根,再也离开这里。

    她内心渴望想要一个孩子,这个想法他知道后,他行为和动作更疯狂,每次开始之前,都会用极尽羞辱的语言和她说,你要孩

    子,那就给你一个孩子!

    那时候的她,有多卑贱,那时候的顾瑾,就有多恶魔。